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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在我心中——我的党员父亲

发布时间:2011-05-10 09:46 作者:演讲网 点击:
精彩导读:
党在我心中我的党员父亲 文章导读 :没想到这竟成了我和父亲的诀别,当我最后一次从学校赶来,父亲永久的合上了双眼。我伏地悲哭,一时之间仿佛有一座山在我心中轰然倒塌,让我几近失聪,良久我才醒转。姐姐说父亲临终前,还喃喃的呼喊我的名字 父亲当过兵,

    党在我心中——我的党员父亲


    文章导读
:没想到这竟成了我和父亲的诀别,当我最后一次从学校赶来,父亲永久的合上了双眼。我伏地悲哭,一时之间仿佛有一座山在我心中轰然倒塌,让我几近失聪,良久我才醒转。姐姐说父亲临终前,还喃喃的呼喊我的名字……


    父亲当过兵,他是在当兵的时候入的党,从军队复原以后,父亲始终以军人的风范要求自己,以党员的标准规范自己。生产队时他吃苦在先,干活时他总是挑累活重活,深得社员们的爱戴,母亲说那时父亲年年都被评为先进生产者。回忆起年轻时的父亲。母亲说;“你父亲年轻时候可是是村里最壮的小伙子,走路噔蹬响!”爷爷绝对是是个热心肠,手儿又巧,还会做菜,村子里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只要是支应一声,爷爷立马放下自己手里的活去给人家忙活。
    可是父亲身子骨儿后来衰了下来,腿还跛了。那年生产队用收割机收麦子,收割机要用小拉车运到地里,谁也不愿意去拉收割机。因为要经过一个又高又陡的大堤,上坡时把人累得气喘如牛,下坡时拉着小车弄不好会闯下陡坡,轻者重伤,搞不好会有生命危险。因此,没有人干这危险活,可是麦子等着收啊,熟透了的麦子,如果不马上收下来,就会糟蹋到地里,父亲毅然地抓住小车把说:“我是共产党员,我去!”结果当抢收完麦子送回收割机下陡坡时,坡太陡几乎接近90度,车子惯性太大,小车猛地闯下去,父亲为了保护收割机,把自己的腿伸入两棵树之间,阻住了小车下滑的势头,可他的腿却被硬生生的折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生产队给了父亲一百天的假,可父亲只是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月,咬着牙,跛着脚又上工了。
    生产队解体时,社员们分地,父亲说:我是共产员,你们先分,最后父亲分得了村子上那四亩很贫瘠的玉米地。要说地尽管贫瘠但是经过父亲的辛勤地施肥,地慢慢的肥沃起来。按理说父亲是种庄稼能手,种这几亩地会很轻松的,但是父亲却在一年中累得两次吐了血,两次住进了医院。
    那是一个秋分繁忙的播麦时节,父亲赶着车去地里耩小麦。挨着自家地头上,有一老一小正在发愁:“没人又没牲口,季节不等人,耩不上小麦,明年吃啥?”二话不说依然停下车来,先给他家耠、耙、耩、砘,十来亩地啊,全是力气活儿,父亲年纪大了,毕竟是年纪不饶人,到了最后已经疲劳至极的父亲,硬是挺着身子跛着脚干着,他终于支持不住了,大口大口吐了血,自己的地还没来得及耩就进了医院。
    出了院的父亲依然闲不住,用母亲的话来说是“爱管闲事”。有播种就有收获,小麦丰收了,打麦场上晒着农民辛辛苦苦收来的麦子,一片金黄,像撒了一地金子。没想到老天爷娃娃脸,说变就变上午还是艳阳高照,下午突然乌云密布下起大雨来。晒在打麦场的麦子如果不垛起来,被水泡了就会发霉。正在麦场边的父亲看到邻居铺洒在场上的麦子就要被雨水泡了他抄起一杆叉疯了般的帮他家堆麦子,雨越下越大,父亲心里着急,就用平时需要连个人才推得动的双轮大叉去堆。那大叉每次都可以推上百斤,父亲憋得满脸通红,一趟、两趟……终于父亲支持不住了,父亲又吐了血,住进了医院。
    父亲常说:我是共产党员,要用共产党员的标准要求自己。不但如此他还以共产党员的标准要求自己的儿女。那一年九月,学校开学时安排我一年级包班,包班学校的老师们都知道,每天要上六七节课,而且每天还要处理大量的作业。工作量是何其的繁重。而且学生小得需要很大的耐心,原来从来就没有安排过男老师包班,何况此时的我已身患高血压,血压高达180啊!学生小更是让我容易着急,因此我出现了畏难情绪,想和领导说说自己的困难。这事让我父亲知道了。他义正词严的对我说:“你去干!你不去总得有人去吧,要在最困难的地方锻炼自己,没有男老师包过班,这个第一就从你开始,你不包班,你就不是我儿子!”我一如父亲之言踏下心来,在一年级包班的岗位上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那年11月阴霾笼罩着天空,正当我在繁忙的工作岗位上奔忙的时候,我被告知父亲住进了医院,当我赶到医院时,父亲已经被推进了胃镜室,电脑屏幕上的镜像、医生宣判式的话语,让我和哥哥以头杵壁,无语凝噎。质问苍天何以对善良的老人如此。我们强忍着悲痛,不让父亲觉察。病床上的父亲见到我还是惦记着我的身体,我的工作,他问我:“工作累吗?身子骨儿吃得消吗?”我又怎能忍住泪水,我跑出病房大声的哭泣。我们都躲着父亲哭泣。可日益恶化的病情让父亲对自己的病有所觉察,但他始终笑颜对着自己的儿女,他咬牙挺着,挺着非常人能挺住的苦痛。癌有多痛啊,父亲竟不吃一粒止痛药,不哼出一声。他是怕儿女们担心,那段时间父亲见到我总是说:“去工作吧,别让我拖累你们的工作!”
    父亲的病急剧恶化着,最后连水都不能进食,父亲命悬一线,我埋头在他的身旁无声的垂泪,他吃力的抬起胳膊,抚着我的头。他的嘴唇微动气息微弱但语气坚定的说:“孩子你现在是入党积极分子,以要以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不要因为我耽误工作!你走去学校!不然我生气了!”父亲吃力的用手示意姐姐推我去上班。我的心如刀割,七尺高的男儿泣不成声,一任泪水在我的脸颊上流淌……
    没想到这竟成了我和父亲的诀别,当我最后一次从学校赶来,父亲永久的合上了双眼。我伏地悲哭,一时之间仿佛有一座山在我心中轰然倒塌,让我几近失聪,良久我才醒转。姐姐说父亲临终前,还喃喃的呼喊我的名字……
    父亲是一名普通的共产党员,他没有豪言壮语,没有什么丰功伟绩,但他用自己的一生践行着“我是共产党员!”这句话。父亲去了,但“我是共产党员!”这句话却永远地永远地留响在我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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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公众演讲与管理沟通课题组组长,中国着名口才理论家与实践家、“口才树”理论体系创始...[详细]